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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王尔德作品中的对比修辞表达
在王尔德作品中,对比是非常常见的语言形式,王尔德常将不同人物、事物或同一人物与事物进行对比,以刻画人物形象,强化语言的节奏美、音韵美。因而,王尔德作品中的人物语言往往是音律和谐、音节响亮,极富音乐感与节奏感,读起来琅琅上口,带给人一种美的享受。比如,在《不可儿戏》的第一幕中,阿尔杰农对杰克说,“你创造了奇妙无穷的弟弟……于是下乡去了”,阿尔杰农用这种对比的方式为自己找到了冠冕堂皇的理由,并营造出一种喜剧氛围。在喜剧《温德米尔夫人的扇子》中,温德米尔夫人说,“就我们这些人来说,我们所处的是同一世界……都在片刻之间无法对其作出区分”,在这里,王尔德用对比修辞说话表达了人物真实的思想情感。再如,《理想丈夫》中,在谈伦敦社交季节时,谢弗利太太说到,“People are ei-ther hunting for husbands or hiding from them”,通过“hun-ting”、“hiding”两个押韵头、结构相似的词汇揭示了伦敦上流社会不为人知的一面,也带给读者一种独特的听觉美。
作为艺术的标准,从大的方面主要有两项:一个是思想标准,一个是艺术标准。思想标准主要指作品的内容,艺术标准主要指表现形式。播音主持艺术的思想标准,实际就是指创作者本人的世界观、价值观和人生观在语言作品中是否得到了正确的反映。如对文字内容或节目宗旨的深刻理解、清晰的表达;对受众思想能否产生正确的引导力量;语言表达的分寸是否得当等。在播音语言的运用上,由于理解的不同,可能会有多种表达方式,它具有明显的倾向性,有时还会产生完全相反的传播效果。如在陈述反面意见时,我们常会运用一种“故作反语”的表达方法;在转述一种并不十分鲜明的观点时,我们会把它的实质性问题强调得很清楚;一个平淡无奇的情节,却可以表现得跌宕起伏这样的表达往往基于播音创作者个人的理解和评鉴能力,当然由此产生的传达效果各不相同。我们在评鉴播音语言艺术作品时,在很多情况下不仅仅存在理解上的问题,而是表达技巧或者说是表现能力上的不足,一些很好的思想内容会成为“茶壶里煮饺子,倒不出去”,这样的艺术效果显然就暴露出创作者表现手段的贫乏,需要努力加以锤炼和提髙。播音艺术十分强调创作者的语言基本功训练、语言能力。播音教学中形成了一整套科学的吐字归音、练气发声的方法,提倡正确处理好“情、声、气”的关系。基本功是否扎实,在播音创作中反映得十分明显,它直接影响创作者能否准确、鲜明、生动地传达、表现节目的内容。近些年,出现了一些观众十分喜爱的节目主持人形式。主持人亲切、自如的话语,给人留下了深刻印象,但是亲切自如并不是放任随意。实践证明,语言形象是需要塑造的,如同“包装”一样,如果仅追求一种随意、浅白的语言形式,就会失去语言的魅力,也谈不上审美艺术效果。
二、唱词是唱腔的基础
“问渠哪得清如许,唯有源头活水来”。源头水断,勉强挤出几滴来,也是烂泥浆。生活就是源头活水,生动充实,生活语言丰富,写起来自然会滔滔滚滚,淋漓酣畅。写戏曲唱词如此,写其他文章亦如此。可以这样说:一个戏曲作者,如果生活底子厚,对人的了解深,他的剧本语言至少不会是空洞无物的。即或是音律上、音韵上有值得推敲之处,但总会比满纸陈词俗调,堆砌陈腐字句要强得多。因此,生活是写好戏曲唱词的基础。
那些好的、成功的唱词绝不是作者关起门来冥思苦想而编造出来的,它必须是那些生活中鲜活的语言在作者的头脑中经过艺术加工提炼出来的。没有深厚的生活基础,怎么会了解人?不了解人,如何熟悉人物的性格?如何会有生动的性格化语言?至于哲理性的语言,那更是非得从生活中提炼不可。这种高标准的语言,凡是搞创作的人,无不以其要求自己,但真正能够达到这种境界的人并不是很多。我们应该提倡戏曲作者首先努力向生活语言的目标靠近。当然,这不如性格化、哲理化的提法动人,但这样的唱词一目了然,不拐弯,不生涩。它要求作者必须到生活中去淘金。我想,这个问题如果解决得好,性格化、哲理化的东西就会不求自来,就会在你的胸中笔下逐渐显现。这种必须从人物身上迸发出来的东西,不是一个作者冥思苦想所能够得到的。
戏曲演员都知道,要想更好的表达剧意,必须有好的唱词做基础。当你沉浸在人物的感情深处,与之同呼吸,共命运,在翻腾起伏的感情浪潮中,凝练出一句精美、准确的语言时,那该是怎样的一种创作境界啊!在传统的戏曲唱词中,很多大师为我们留下了这方面的宝贵经验。例如关汉卿的《单刀会》的第四折:关羽乘着小舟,单刀赴会,船到中流,周仓说:“来到大江中流也!”
2.灯光的特写
广泛地运用在舞台中,现代的灯光器材也为我们提供了最优质的灯光效果,所以我认为,灯光特写的运用在我们舞台艺术中将会有更强大的生命力。结构性灯光运用在舞台上已经不是新鲜事,细光束、高亮度的光束灯可以把喧嚣、繁华的都市打出城市的节奏,可以打出城市的工业化的氛围,甚而可以打出快节奏生活中的人们的繁忙。应该说,结构性灯光它的神奇在于你的创造,在于你的构置。我在扬州市歌舞剧院排演的舞蹈《阵地》中,就运用了结构性灯光,这是一个战争题材的舞蹈,就是要表现英勇无畏的战士突破封锁线一往无前的战斗气概,我用结构灯构置出虚拟的封锁线,起到了意想不到的舞台效果,时隐时现,时而真实,时而虚幻,但它都恰到好处地把战士突破封锁线的动作、气概烘托得更鲜明、准确、震撼。同时,用结构性的光束灯作为地逆光,营造出战士匍匐前进在敌人的炮火中,对舞台的情势起到了极大的渲染和推进作用。灯光的切割,对于舞台的环境、地点的转换,人物之间的转换,以及各种形态的时空变化,都有非常精准的呈现。灯光的切割,不仅解决了时空的自由转换,同时,还能推进戏剧节奏的变化。比如说,舞剧《沙湾往事》,它充分地运用了灯光切割的手段,将有限舞台的空间和无限的故事情节做到了最简约、最完美的体现。所以我认为,灯光的切割,对我们现代灯光师来说,是一门技术,更是一门艺术。灯光能否切得非常干净是一门技术,但是何时切,切的什么色彩,强度的变化,却是一种艺术。这都需要我们对舞台的理解,对剧目的提炼。灯光在舞台中实际上是为了剧或舞蹈二度创作深加工。对于一台剧或某个舞蹈首先要看透剧或舞蹈要表现什么。在确立了导演和舞美的风格之后,使用一系列现代化的灯具,大胆地突出舞台中所要表现的环境、气氛、情调,把它生动具体地呈现出来。如我院编排的三人舞《甘霖》,它的舞蹈语汇是使用一种彝族古老特色的肢体语言,原生态地表现了人类对水的渴望,对美好生活的渴望,呼吁人们保护大自然,珍惜大自然的赐予。在该舞蹈中运用了“定点”、“光束”、“图案”、“频闪”、“切割”及大面积色光转换等,把不同时节的环境变化的场景有机地连接起来,使舞蹈表演节奏更加紧凑,场景转换更快,以及利用逆光、地逆光的光束更有视觉上的冲击力,将演员的形象更加有立体感。随着音乐的节奏,深层次地加以烘托、渲染,引导观众由感性过渡到理性认识,使观众在欣赏艺术的同时,又充分领略并认识了灯光与色彩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