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文学的重要性范文

时间:2023-05-22 10:11:45

引言:寻求写作上的突破?我们特意为您精选了4篇经典文学的重要性范文,希望这些范文能够成为您写作时的参考,帮助您的文章更加丰富和深入。

经典文学的重要性

篇1

中图分类号:G632.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992-7711(2017)04-0116

著名学者钱理群是这样评价经典诵读的意义的,他说:“读文学经典唯一的目的是陶冶我们的性情,开拓我们的精神空间――你坐在小屋里,打开书,就可以突破时空的限制,与千年之远、万里之外的人与生物,宇宙的一切生命进行朋友般的对话,达到心灵的契合,获得精神的真正自由。”因此,许多教育学者、专家纷纷倡导经典诵读活动,从2007年开始,经典诵读活动就已经在各地兴起并如火如荼地展开。该活动的目的是旨在通过经典诵读活动让学生感受并传承中华民族辉煌灿烂的传统文化,帮助学生培养乐观向上的健全人格。

一、中华经典诵读开展之现状

据各类调查资料显示,经典诵读活动从2007年起就已经“如火如荼”地展开了,但是阅读活动却往往流于形式化、浮于表面,在中学课堂的文化建设中没有得到很好的延伸。

具体表现在如下几个方面:首先是课程的设置上,极少有学校或教师将经典诵读纳入到规范、有序的课程体系中;其次,是在实际的教学活动中,教师往往只是将经典诵读作为课本学习的一个辅助,没有充分重视经典诵读的必要性,将其纳入课堂教学的重点之中;再次,问题出现在学生层面上,往往因为经典诵读材料不统一等诸多现实问题,学生对经典诵读的积极性、主动性有欠缺,缺乏深入阅读经典的兴趣;另外,就整个学校层面而言,很多学校的经典诵读校本教材还在开发之中,经典诵读的资源很匮乏,尤其是农村学校。

二、经典诵读开展之于文化建设方面的意义

1. 体现在学科方面:全面提升语文教学的价值

广大青少年学生是祖国的未来,也是中华文化的未来。中国优秀的传统文化中蕴藏着丰厚的宝藏,继承和发扬中华优秀的传统文化是历史赋予广大中学生的神圣使命。古语有云“书读百遍,其义自见”,阅读中华传统经典文化,不仅可以让我们领略到传统的魅力,还能提升学生的语文能力,也就是听、说、读、写的能力。

具体表现为:

(1)拓宽学生的于都视野,增强学生的记忆力。科学研究显示,正常人的大脑中约有1000亿个神经元(脑细胞),它们彼此是孤立存在的,但是当其收到视、听、嗅、味、触觉的刺激时,每一个孤立的神经元就会形成发达的神经网络。这就意味着,听的愈多或者看的愈多,大脑的功能就会愈强,表现在外的就是记忆力更强,注意力更易于集中。而中学阶段恰恰时学生智力发展的关键期,大量优秀的文化经典的刺激,会激发学生的智力潜能,增强学生的记忆力。

(2)提升学生的口语表达能力和写作能力。传统经典作品内涵丰富,包罗万象,既有能教会我们处理好各种关系的《中庸》,亦有包含着学习之道、修身之法的《论语》,还有教会人们修身、治国、平天下之道的《大学》……这些无一不蕴含着作者个人丰富的生活经验和智慧沉淀,长期诵读经典文化,古人的思想观念、思维方式乃至说话方式会潜移默化成学生的成长体验、思维方式。这些将有助于培养学生说话的逻辑性,提升学生写作的语感,丰富学生写作的素材。

2. 体现在人格方面:有效地提高学生的道德修养水平

经典教育不是简单的识字、背诵,它是综合性、立体化的工程。就其内容而言,它不仅牵涉到了中华经典文化,还包含有音乐、绘画等诸多艺术门类,每一种艺术文化中都有其真善美的存在。学生在诵读经典的过程中,会感知到这些真善美的存在,培养自己的审美能力,并基于真善美的价值标准,不自觉地用圣人思想来规范自己地言行,进而成为心地纯良、懂孝悌、明事理、知谦让的人,实现所谓的“读千年经典,做少年君子”,最终实现道德修养水平的提高。

三、中小学经典诵读开展应注意的问题

1. 经典诵读应当有计划地进行

经典诵读对于语文学科的学科发展以及学生的人格养成有着很重要的作用,所以中小学校应当重视学生经典诵读的教育,把它从课外活动中提升起来,纳入到正常的教学计划中。除了在语文课堂上给予学生一些经典诵读的内容、方法指导外,还应当设置专门的经典诵读课。学校还应定期组织开展一些与经典诵读有关的活动,如课外古诗文的朗读、背诵比赛,“经典我推荐”等活动,使学生通过经典诵读的教育,全面、系统、深入地了解中国的传统文化,形成民族文化的认同感、自豪感,将中华民族的传统文化发扬光大。

2. 内容选取上应符合中学生的认知水平

中学生经典诵读活动的开展应当从中学生现有的知识储备及认知水平出l,遵循实际,选取适合于中学生阅读的古诗文经典。我们既不能不重视中国的传统文化,也不能盲目地将所有的传统文化都视为经典。对经典内容的选择一方面要契合于中学生身心发展的特点,另一方面还有具备有一定的教育启蒙意义。以此保证中学生在经典诵读的过程中,能将传统文化中精华的部分内化为自己的知识储备和道德修养。

3. 避免浅尝辄止,注意三方合力

篇2

中图分类号:G642文献标识码:ADOI:10.16400/j.cnki.kjdkx.2018.10.028

中医学博大精深,是中华民族的瑰宝,为中华民族繁荣昌盛、防病治病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作用。中医学的发展经过了漫长的演变,在这个过程中由各大医家不断完善,不断修正,从而慢慢造就了中医学这个民族的瑰宝。中医学历史悠久,博大精深,而经典正是我们了解、认识中医学的重要途径。通常提到的经典,主要是指《黄帝内经》、《金匮要略》、《温病学》四门中医学科。不读经典,难为大医,然而现在中医院校的经典教育正面临着被忽视的尴尬境地。

1经典教学的重要性

本次调查显示90%以上的学生认为经典学习在中医学习中具有不可替代的重要性,几乎所有的专家有认为经典学习在中医学习中有非常重要的作用。教材在编纂的过程中,基于各种考虑,必然经过了很大的修改,中基、中诊、方剂都是便于入门的教材,而经典才是了解中医理论以及临床的重要途径。

2中医经典教学的现状

中医经典课程在中医药高等院校教学工作中的地位正在快速下滑,经常有医生提到现在学生的经典功底太差,课程设置也不如当年。回收的问卷中,60%的同学都认为现在的经典教学不够满意,几乎所有的专家也都对中医经典的教学现状提出了质疑。

(1)大量的西医课程冲淡了中医学习。现在的高等中医院校普遍大量开展西医课程,甚至到了本末倒置的地步。有些院校大力宣扬西医学科目的重要性,导致中医院校学生毕业后更加崇尚西医,用西医方式思考。据调查显示,同样在5年的时间内,西医院校学生只需要用1/60的时间学习中医(约60课时),而中医院校学生却需要用1/3的时间学习西医(约1200学时)。[1]

(2)对传统知识的掌握不足。中医经典课程从本质上来说是古代文学,由于撰写年代的资源限制,大多简短精要,语言显得有些晦涩难懂。一些对中国古代文学了解不够深的同学,学起来可能有一定的难度,开展国学类课程势在必行。

(3)中医经典类课程的课时分布不合理。自中医药高等院校开办以来,中医经典类课程的课时一直在变动。刚刚建校时中医经典学习的课时非常的多。甚至《内经》一门课就有414个学时,四门课程加起来一共最多有859课时。[2]同样也有很多学生报告经典课程时间太短,现在,大多数学校的经典课程单门课时都不超过80课时。甚至沦落成为选修课。有些院校的《黄帝内经》课时竟然只有短短36学时。

(4)考核方式单一。现代中医院校对经典科目的忽视,导致现在对于经典科目的考核不够严格。考试是对学生学习态度的检验与督促的重要方式。现在的经典考试大多采用期末突击的方法,不在意背诵与理解。很多学生真正掌握的经典知识都很少。朗读与背诵是学习经典的最好方法,目前学校的教育体系并没有保证学生基本的读背。[3]3对当前经典教学方式的改进

现在的中医经典教学显然存在一系列的问题,为了解决中医经典学习的问题,研究者特意向学生与参与调查的专家请教,博采众长。通过与学生的现场访谈法,问卷调法,和针对专家的德尔菲法,我们将学生与专家的意见整合如下。

3.1西医课程与中医课程的平衡

(1)浓缩西医课程。在现代医学的背景下,西医是中医医患沟通的一种重要方式,中医学生掌握西医是十分必要的。然而目前中医院校的西医课程杂而多却不精。专家认为西医课程的开设是必要的,西医基础学科的学习必须要进行,重要的西医基础课程应该重点学习,而部分西医临床课程可以选修,为中医学的课程让出时间。

(2)拓展中医课程。中医类的课程被西医学占了很大一部分空间,为了找到中医药院校培养中医人才的平衡点,在浓缩西医课程的基础上,应当拓展中医课程。包括拓展经典学科的学时,开设大量中医学类的临床训练课程,使中医学的学习更加贴近临床。甚至可以开设中医各家学说、古籍学习、国学的选修课,拓展中医学子的中医思维。

(3)开设选修课。除必要的西医课程和大量中医必修课程以外,学校可以开设中医和西医学科的选修课,让学生自主选择学习与发展的方向。对西医学感兴趣的学生可以选修西医类的学科,而一心钻研中医的学生可以选择中医类的学科。

3.2加强对传统知识的学习

在中医学习过程中,不论是中医经典课程,还是古籍文献查阅,都离不开扎实的古代文学功底。中医学在很大程度上脱胎于中国古代哲学,所以对“国学”的了解对于中医学生而言,是中医学习的一个重要工具。古语有云“秀才学医,笼中捉鸡”,所以开设中国古代哲学、古代文学的课程,其重要性不言而喻。西医院校入校的第一学期,不会学习医学类的学科,首先会学习基础学科。这一点上可以效仿西医院校,在入校的第一学期,先开设中国古代哲学、古代文学等课程,为中医思维与文献学习打下坚实的基础。

3.3增长经典学科的课时

比较黄帝内经与中医基础理论的重要性,大部分专家都选择了黄帝内经。内经是中医学理论体系的重要体现,与其花大量的时间学习由现代人编撰的中医基础理论,不如用大量的时间学内经。所以经典学科的课时增长到100学时以上是十分必要的。

3.4考核方式的改进

篇3

在世界文学经典性问题上,戴维·戴姆罗什在《什么是世界文学》一书中讨论了当今世界文学的一个主导性特征,即多变性和多样性。他认为,从来没有一种适合用来阅读所有作品的方法,已被认定为世界文学的作品也并非是一成不变的。某一作品有时属于世界文学,有时又会退出世界文学的领域。很少有作品能担保自己能快速并永久居于世界文学经典的行列,大部分作品都是随时代而发生变化,几经出入世界文学经典之林。在2007年戴维·戴姆罗什再次就经典问题发表文章,给出了一些前沿的、科学的分析和总结。文章指出,1993年伯恩海默报告公布,提出对经典的重新思考。周蕾对此回应道:不要出现比亚洲文明这个“他者”更为边缘化的文化。戴维·戴姆罗什肯定了周蕾的担忧。他认为:在世界文学、后殖民理论和工业化等因素的作用下,后经典时代来临,一脉相承的超经典不断瓦解,反经典不断挤进世界文学经典行列。超经典通常由主流作家占据,地位坚如磐石。例如,英国“六大”浪漫主义诗人。反经典作家通常由低一等的和有“反叛”声音的非通用语作家组成。例如,弗雷西亚·海曼斯、安娜·莉蒂希娅·巴鲍德。影子经典是原先那些“非主流作家”的真正的不断退隐。例如法德娃·图肯、普雷姆·昌德。没有隐退但处于次要地位的可以成为次经典。例如阿摩斯·图图欧拉和鲁迅。超经典和反经典之间不是相互取代的关系,而是相得益彰的,超经典为反经典提供了基础,而反经典为超经典提供了活力。事实上,后殖民研究重复了欧洲为重点研究领域的超经典老路,也许在国别文学研究领域中还可以避免,但在着名作家这一层面上就难免了。杜威·佛克马也是主张世界文学经典的国别分类,反对“欧洲中心主义”的观点,指出经典的构成是对某种需求或者某些问题所作出的回应,每个国家或许都有自己的经典,因为他们有着不同的需求或者不同的问题。显而易见,所有的经典都具有某些地方风味。杜威·佛克马宁愿相信一种根植于某种特定文化中的经典。然后,理所当然地,譬如说,有一种世界文学的中国版经典,一种世界文学的欧洲版经典,一种世界文学的尼日利亚版经典,而所有这三种书之间都会有很大的不同,这将是非常有趣的。也会有一些交叠之处,但是看看这些交叠之处都是什么以及差异之处何在,都将是极为有趣的。世界文学经典广泛阅读和影响力受益于像诺贝尔奖、学校所开列的阅读书目以及文选之类社会机制的支持。而非经典性的、未被认可的、前卫的或者不被理解的作家,他们被阅读的机会将会变得更为稀少。要是那样的话,文学中一个能够提供多样性和新发现的生机勃勃的资源也就可能被扼杀掉了。在任何给定的时刻,文学的文学性总是更多地栖居于非经典的写作中而非经典之中。

关于普世性、相对性的问题,王宁认为任何一部文学作品要想进入世界文学的高雅殿堂。它的衡量标准应该是具有普世意义的,另一方面又要考虑到各国或者各民族之间的巨大差异,即相对性。否则一部世界文学史永远无法摆脱“欧洲中心主义”的藩篱。如何判断一部作品是否属于世界文学?第一:它是否把握了特定的时代精神;第二:它的影响是否超越了本民族或者本语言的界限;第三:它是否收入后来的研究者编选的文学经典选集;第四:它是否能够进入到大学课堂成为教科书;第五:它是否在另一种语境下受到批评性的讨论和研究。上述五个方面,第一、第二和第五是具有普遍意义的,第三和第四则带有一定的人为性,因而具有相对的意义。若从这五个方面来综合考察,人们就能够比较客观地判定一部作品是否属于世界文学。

结论:全球化以来,尤其是近10年,世界文学内涵在批判性分析中获得丰富和新生。东西方的研究者深入地探讨着世界文学具有的多重属性,不仅吸引着更多研究者的加入,更凸出了世界文学在当下研究中的重要性和必要性。超民族性、流通性、疆域性、翻译性、多变性、多样性、经典性、普世性到相对性等多重属性是世界文学研究的重要指标,是世界文学研究的重要内容。从歌德开始,世界文学打破了民族狭隘意识的思想束缚,超越了单一民族文化传统,逐渐有机融合了各民族的价值观念,培养了世界主义的观念。马克思的世界文学对世界文学内涵的拓展起着基础性作用。后理论时代,后现代文学的艺术技巧成为世界文学发展的必备参照系,依然发挥重要的理论指导作用,继续与后现代思潮沟通和互动,从而为世界文学在思想和艺术的有机融合和创新提供必备条件。世界文学的疆域不断拓展,主流作家和非主流作家创作的分类方式逐渐被替代,文学经典处于超经典、反经典和影子经典三层模式的重新建构之间。世界文学的衡量标准既要具有普世意义,又要考虑不同民族文化之间的差异性所具有的相对性。最后,期待此文不仅帮助读者廓清世界文学演变发展的脉络,同时能够把握其变化和发展的背景,而且能够对世界文学的理论建构具有一定的启发性,从而促进各民族在文学及其他领域更深入的交流与对话,为美好的“大同世界”努力。

篇4

    在世界文学经典性问题上,戴维·戴姆罗什在《什么是世界文学》一书中讨论了当今世界文学的一个主导性特征,即多变性和多样性。他认为,从来没有一种适合用来阅读所有作品的方法,已被认定为世界文学的作品也并非是一成不变的。某一作品有时属于世界文学,有时又会退出世界文学的领域。很少有作品能担保自己能快速并永久居于世界文学经典的行列,大部分作品都是随时代而发生变化,几经出入世界文学经典之林。在2007年戴维·戴姆罗什再次就经典问题发表文章,给出了一些前沿的、科学的分析和总结。文章指出,1993年伯恩海默报告公布,提出对经典的重新思考。周蕾对此回应道:不要出现比亚洲文明这个“他者”更为边缘化的文化。戴维·戴姆罗什肯定了周蕾的担忧。他认为:在世界文学、后殖民理论和工业化等因素的作用下,后经典时代来临,一脉相承的超经典不断瓦解,反经典不断挤进世界文学经典行列。超经典通常由主流作家占据,地位坚如磐石。例如,英国“六大”浪漫主义诗人。反经典作家通常由低一等的和有“反叛”声音的非通用语作家组成。例如,弗雷西亚·海曼斯、安娜·莉蒂希娅·巴鲍德。影子经典是原先那些“非主流作家”的真正的不断退隐。例如法德娃·图肯、普雷姆·昌德。没有隐退但处于次要地位的可以成为次经典。例如阿摩斯·图图欧拉和鲁迅。超经典和反经典之间不是相互取代的关系,而是相得益彰的,超经典为反经典提供了基础,而反经典为超经典提供了活力。事实上,后殖民研究重复了欧洲为重点研究领域的超经典老路,也许在国别文学研究领域中还可以避免,但在着名作家这一层面上就难免了。杜威·佛克马也是主张世界文学经典的国别分类,反对“欧洲中心主义”的观点,指出经典的构成是对某种需求或者某些问题所作出的回应,每个国家或许都有自己的经典,因为他们有着不同的需求或者不同的问题。显而易见,所有的经典都具有某些地方风味。杜威·佛克马宁愿相信一种根植于某种特定文化中的经典。然后,理所当然地,譬如说,有一种世界文学的中国版经典,一种世界文学的欧洲版经典,一种世界文学的尼日利亚版经典,而所有这三种书之间都会有很大的不同,这将是非常有趣的。也会有一些交叠之处,但是看看这些交叠之处都是什么以及差异之处何在,都将是极为有趣的。世界文学经典广泛阅读和影响力受益于像诺贝尔奖、学校所开列的阅读书目以及文选之类社会机制的支持。而非经典性的、未被认可的、前卫的或者不被理解的作家,他们被阅读的机会将会变得更为稀少。要是那样的话,文学中一个能够提供多样性和新发现的生机勃勃的资源也就可能被扼杀掉了。在任何给定的时刻,文学的文学性总是更多地栖居于非经典的写作中而非经典之中。

    关于普世性、相对性的问题,王宁认为任何一部文学作品要想进入世界文学的高雅殿堂。它的衡量标准应该是具有普世意义的,另一方面又要考虑到各国或者各民族之间的巨大差异,即相对性。否则一部世界文学史永远无法摆脱“欧洲中心主义”的藩篱。如何判断一部作品是否属于世界文学?第一:它是否把握了特定的时代精神;第二:它的影响是否超越了本民族或者本语言的界限;第三:它是否收入后来的研究者编选的文学经典选集;第四:它是否能够进入到大学课堂成为教科书;第五:它是否在另一种语境下受到批评性的讨论和研究。上述五个方面,第一、第二和第五是具有普遍意义的,第三和第四则带有一定的人为性,因而具有相对的意义。若从这五个方面来综合考察,人们就能够比较客观地判定一部作品是否属于世界文学。

    结论:全球化以来,尤其是近10年,世界文学内涵在批判性分析中获得丰富和新生。东西方的研究者深入地探讨着世界文学具有的多重属性,不仅吸引着更多研究者的加入,更凸出了世界文学在当下研究中的重要性和必要性。超民族性、流通性、疆域性、翻译性、多变性、多样性、经典性、普世性到相对性等多重属性是世界文学研究的重要指标,是世界文学研究的重要内容。从歌德开始,世界文学打破了民族狭隘意识的思想束缚,超越了单一民族文化传统,逐渐有机融合了各民族的价值观念,培养了世界主义的观念。马克思的世界文学对世界文学内涵的拓展起着基础性作用。后理论时代,后现代文学的艺术技巧成为世界文学发展的必备参照系,依然发挥重要的理论指导作用,继续与后现代思潮沟通和互动,从而为世界文学在思想和艺术的有机融合和创新提供必备条件。世界文学的疆域不断拓展,主流作家和非主流作家创作的分类方式逐渐被替代,文学经典处于超经典、反经典和影子经典三层模式的重新建构之间。世界文学的衡量标准既要具有普世意义,又要考虑不同民族文化之间的差异性所具有的相对性。最后,期待此文不仅帮助读者廓清世界文学演变发展的脉络,同时能够把握其变化和发展的背景,而且能够对世界文学的理论建构具有一定的启发性,从而促进各民族在文学及其他领域更深入的交流与对话,为美好的“大同世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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