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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图分类号:K877.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0-4106(2012)03-0063-06
A Study on the Spread of the Confucian Culture
of the Han Dynasty Based on the Han Dynasty Bamboo and Wood Slips Found from Northwest China and the Wood-Slip Lunyu Excavated on the Korean Peninsula
HAO Shusheng
(Gansu Academy of Social Science, Lanzhou, Gansu 730070)
Abstract: From the Confucian documents in the Han Dynasty bamboo and wooden slips excavated from Dunhuang, Juyan, and the Western Regions as well as the wooden-slip Lunyu (the Confucian Analects) excavated from the Korean Peninsula, we can conclude that the Western Han dynasty had brought the Confucian culture and thought, which represented the then mainstream ideology of that time, into the Western Regions as well as the Korean Peninsula, along with its military expansion. The Confucian culture, together with military and political activities, helped with the realization of the grand unified empire and the formation of the East-Asian Han Cultural Circle.
Keywords: Han Dynasty bamboo and wooden slips excavated from northwest China; Korean Peninsula; Lunyu (the Confucian Analects); Confucian Culture
西北汉简中关于儒家文化典籍的简文同朝鲜半岛发现的同类内容的简文相辉映,昭示了汉武帝以后用武力开拓边疆的同时,儒家的大一统文化,也随着政权的建立而流布边疆,政治、文化与军事三位一体,成为汉王朝开拓疆域、维持统一政权的主要形态。本文拟通过近年来国内外地下出土的汉简材料,考证和论述这一问题。
一
悬泉汉简中有《论语》残文两则,其一是:
子张曰执德不弘信道不笃焉能为有焉能为亡?子夏之门人问交于子こ张こ曰(Ⅴ92DXT1812②:215)
其二是:
乎张也难与并而为仁矣?曾子曰吾闻诸子人未有自致也者必也亲丧乎?曾子曰吾闻诸子孟庄子之孝其他可能也其不改父之臣与父之(Ⅴ92DXT1812②:119)[1]
此两简应是编联在一起的一份册书。其内容是《论语?子张篇》的部分内容。简长23cm,宽0.8cm。简文中间两道编绳处空白,显系先将木简编联成册后,再将书籍内容抄录其上。木简均为松木,形状大小一致,字体出自一人之手。可惜前一简已残缺,残长12.9cm,存字33个。后一简完整,有字57个(包括分章符)。每章之间连续抄录,章与章之间用墨点隔开。今本《十三经注疏》中的《论语?子张篇》总共25章842字,按此字数再加25个分章符,应有867个字符。如每简按57字计算,全部《子张篇》的内容大约需要15支简才能抄录完毕。也就是说,《子张篇》的内容我们所能见到的只是上述两简,而其另外13简已经散佚不知去向。当然由于版本的不同,字数多少会有出入,阮刻《十三经注疏》中的《论语》并不完全与汉简《论语》本相同,这一点后面还要讲到。所以上面的计算只是大致而已。
如果我们把上两段简文标点,再与今本《十三经注疏》中的《论语》相比较,就会发现两者在文字上有相同也有不同。其一:
……子张曰:“执德不弘,信道不笃,焉能为有,焉能为亡?”
子夏之门人问交于子张,子张曰:……
而今本《论语?子张》第二、三章文字分别是:
子张曰:“执德不弘,信道不笃,焉能为有,焉能为亡?”
子夏之门人问交于子张。子张曰:“子夏云何?”对曰:“子夏曰:‘可者与之,其不可者拒之。’”子张曰:“异乎吾所闻。君子尊贤而容众,嘉善而矜不能。我之大贤与,于人何所不容;我之不贤与,人将拒我,如之何其拒人也?”
简文与今本《论语》无异。其二:
……乎张也,难与并而为仁矣。
曾子曰:“吾闻诸子,人未有自致也者,必也亲丧乎。”
曾子曰:“吾闻诸子,孟庄子之孝,其他可能也,其不改父之臣与父之……
[中图分类号]H1-0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2007(2017)03-0028-04
一、 《译语类解》与“四学”
自古以来朝鲜就非常重视外国语学习。1276年,高丽朝设立了“同文馆”(后来改称为“司译院”)专门用来培养外语人才,其后的朝鲜朝也沿用了“司译院”这一名称。设立“司译院”的初衷是为了朝鲜人学习汉语以加深对中国的了解并促进两国外交。随着外语科目的不断增加,除汉语外,还先后设立“四学”“四学”指“汉学”(1393)、“蒙学”(1394)、“倭学”(1415)、“女真学”(1426),1667年,“女真学”改称为“清学”。。“四学”的代表性文献分别为《译语类解》(1690)、《同文类解》(1748)、《蒙语类解》(1768)、《倭语类解》(1780)。这些文献均可把汉语、满语、蒙语、日语与朝鲜语进行对译起来。并且把词汇分类成天文、时令、地理等几十个类别,逐次解释其含义。因此,这些文献被称为“类解”文献。
“四学”以汉学为中心。因此,“类解”文献当中最早刊行的《译语类解》成为样板。它的重要地位主要体现在文献之间的性质、形式、目录、标题语的提示方法上。
第一,《同文解》、《蒙语类解》及其他类解类文献的内容与形式都受到最早编撰的《译语类解》的启示。它们均将词汇分为天文、时令、地理等门类,先写汉语词条,然后写朝鲜语,最后用朝鲜语标记满语、蒙语词语或词组。
第二,从文献的门类目录里不难看出《译语类解》对《同文类解》、《蒙语类解》的影响。从目录上看,三者在内容和形式上没有太大的差异,即《同文类解》是以《译语类解》为基础,《蒙语类解》是以《同文类解》为基础编撰的。
第三,《译语类解》的重要地位体现在标题语的提示方法上。《译语类解》的释词顺序与《同文类解》和《蒙语类解》的释词顺序都是“汉语-朝鲜语-外国语”。[1](8~9)
总而言之,《译语类解》在内容上、形式上为其他“类解”类文献的编撰起到重要作用。
二、《译语类解》的性质
《译语类解》属于汉学,为木刻版,分上、下两卷,共计62个门类。其中上卷43个门类,下卷19个门类,词汇总数共计4781条。它的释词方式为:先写汉语词条,再用朝文标记单字的中国音,最后用《训民正音》标记词的释义。中国音有左右两种,左侧为正音,右侧为俗音。其标记方式可分为七种:以“标题语 --”形式标记的,此类标记方式有173个,占总标题语的3.6%;以“标题语 -- +[ha]”形式标记的,此类标记方式有11个,占总标题语的0.2%;以“标题语 汉字词”形式标记的,此类标记方式有159个,占总标题语的3.3%;以“标题语 汉字词+朝鲜语”形式标记的,此类标记方式有298个,占总标题语的6.2%;以“标题语 -- +朝鲜语”形式标记的,此类标记方式有15个,占总标题语的0.3%;以“标题语 汉字词+[ha]”形式标记的,此类标记方式有46个,占总标题语的1%;以“标题语 上仝”形式标记的,此类标记方式有660个,占总标题语的13.8%。属于这七种的词汇有1362个,约占总标题语的28.5%。除这七种标记方式之外,为了补充说明,《译语类解》还在解释词下方或左边以方音形、呼形、或形、或称形、或呼形、或曰形、或云形、或作形、今俗或形、旧释形、朝鲜语解释形、汉语解释形、俗称形、俗呼形、俗音形、一名形、一云形、一作形、亦作形、音形、又音形、又今俗形、曰形、云形等24种形式来进行补充解释。属于这一类的词汇有210个。[2](93~106)
《译语类解》在其大部分门类中,并未区分由单字、双字、三字、四字构成的词汇,仅按照内容大体上排列了词序,但在最后的门类“琐说”和“琐说补”中,则按照“二字类”、“三字类”、“四字类”的音节数将单词进行了分类。“四字类”词汇没有标记左右音,否则会有破坏文献的分段格式的因素存在。同时,此类词汇可以通过前面各门类中出现的词汇来读出其音,因此不需要标记左右音。
我们通过解释词的标记方式可得知以下几种现象。
第一,能考察研究固有词和汉字词并存时期的近代朝鲜语词汇体系。
第二,编者们为搜集不同地区的汉语口语付出了巨大的努力。这一点可以从补充解释词里出现的“南话”、“关内”、“吴楚人”、“关东”、“江东人”、“北方人”、“山东人”等词汇推测出来。
第三,对应于一个朝鲜语解释词的汉语词汇不只一个,即文献出现了一对多的对应。如,“痫疾”除“[]”之外还具有“惊痫、疾、发晕风、羊角风、牛吼风”等汉语解释词。
第四,当时存在比标题语的右音(俗音)更接近现实的音。这些音的存在给俗音的变化研究提供实际性的语料。
第五,用朝鲜语的合用并书(如“”)能标记汉语的全浊音。
第六,通过方音形、呼形、或形、或称形等24种形式的解释方式,我们可以发现《译语类解》的编者们并非仅参考了中国的某一个词汇集,而是参考各种词汇集。由于被利用到的韵书或词汇集不同,其解释方式也不同,即同时参考了 《物名考》、 《译语指南》、《训蒙字会》、《类合》等文献的可能性较大。比如,崔世珍的《训蒙字会》中就出现了多种多样的释词方式。
第七,《译语类解》不仅是一部词汇集,更是一部相当出色的韵书。因此,我们应该把它的文献性质定位为一部韵书――词汇集。
17世纪是近代朝鲜语形成的初期,所以《译语类解》引起了学者们的普遍关注。我们虽不能断定这一时期刊行的文献资料的数量,但它无疑是其中最具有代表性的一部韵书――词汇集,并成为了研究17世纪末汉语和朝鲜语的语音及词汇的宝贵资料。
三、《译语类解》的研究成果与研究的必要性
在国内,学者们虽然对朝鲜刊行的汉语学习教科书的研究成果层出不穷,但是对《译语类解》的研究成果仅有两篇。而在韩国,从1970年至2010年,学者们对其研究从未间断过。在此,我们可以把这些研究成果概括为五大类。
第一类是与包括《译语类解》在内的“类解”类文献有关的概括性研究。这一类的研究成果主要有:郑光的《类解类译学书》(《国语学》7,1978年), 洪允杓的《国语词汇文献资料》(《国语学论丛》,1985;《18,19世纪韩文注释类书》,《周时经学报》,1988),林志龙的《国语分类词汇集的体系与相关性》(《国语学》19,1989), 安美景的《朝鲜朝译学书的版种x究》(成均馆大学硕士学位论文,1989), 郭财勇的《类解类译学书的身体部词汇研究》(庆南大学博士学位论文,1994), 延奎东的《近代国语语汇集研究――以类解类译学4书为中心》(首尔大学校博士学位论文,1996)。
第二类是与书志学(目录学)及《译语类解》有关的个别性研究。这一类的主要研究成果有:李基文的《译语类解解题》(《译语类解影印本》,亚细亚文化社,1974),沈在箕的《关于近代国语的语汇体系――以译语类解的分析为中心》(《国语学的新的认识和展开》,《金完镇先生回甲纪念论丛》, 民音社,1991),郑光的《译语类解译语类解补》(《韩国民族文化大百科全书》,韩国精神文化研究院,1991),洪允杓的《译语类解・译语类解补解题》(《译语类解影印本》,弘文阁, 1995),延奎东的《P于译语类解现存本的一考察》(《国语学》26,1995), 宋基中的《译语类解・译语类解补解题》(《译语类解影印本》, 奎章阁,2005)。
第三类是与汉语语音有关的研究。这一类的主要研究成果有:蔡英纯的《译语类解所见中国语音系之研究》(台湾文化大学硕士论文,1978),《从朝鲜对译资料考近代汉语音韵之变迁》,台湾师范大学博士论文,1986),孔在锡的《译语类解的中国语音系》(《亚细亚研究》82,1989),沈小喜的《译语类解小考》(延世中语中文学会,1992),金基石的《朝鲜韵书中所反映的明清音系研究》(延边大学博士学位论文,1998),金银珠的《译语类解的中国语音系研究》(韩国外国语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2)。
第四类是与《译语类解》的特定语法现象有关的研究。这一类主要的研究成果有:郑秀惠的《译语类解的造语法研究》(德成女子大学硕士学位论文,1992),李珠丽的《通过译语类解的朝鲜时代汉语词汇研究》(木浦大学校硕士学位论文,2007)。
第五类是与《译语类解》的部分词汇有关的研究。这一类的主要研究成果有:福田和展的《〈译语类解〉》中に“上仝”と记された语汇について》(大东文化大学外国语学会志18, 1989),金永日的《〈译语类解〉中的韩国语难解词》(《语文学》80,2003),金银婷的《以词汇集为中心的朝鲜时代服饰名称研究》(加图立大学校博士学位论文,2005),朴香玉的《译语类解》的琐说类词汇研究》( 仁川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0),姜勇仲的《〈译语类解补〉商业词汇研究》(韩国中文学会,2011),郭君男的《〈译语类解〉汉字词汇研究》(庆星大学硕士毕业论文,2015),曲赫、方东杰的《〈译语类解〉疑难词释例》(《通化师范学院学报》,2011)以及《〈译语类解〉简论》(《通化师范学院学报》,2013)。
总体来看,其研究结果大部分是短篇的、分散性的,而且基本都是有关韩文(朝文)的研究(除了曲赫、方东杰之外)。换句话来说,几乎没有总体体系下的关于近代汉语的研究成果。在这种情况下,就有整理、研究《译语类解》的汉语词汇和语音的必要性。
四、对近代汉语研究的重要意义
(一)对近代汉语词汇研究的重要意义
从20世纪30、40年代到解放前后,这一时期的近代汉语研究集中在诗歌等特殊文体的词汇研究上。在这一领域的研究里,张相、徐嘉瑞起到先驱作用。建国以后,近代汉语研究在以下两个方面取得了较大的进步:一是以综合理论性专著为代表的宏观研究。这一类研究成果主要有:王力的《汉语史稿》(中华书局,1980),向熹的《简明汉语史》(高等教育出版社,1993),潘允中的《汉语词汇史概要》(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蒋冀骋的《近代汉语词汇研究》(湖南教育出版社,1991),蒋绍愚的《近代汉语研究概况》(北京大学出版社,1994),袁宾的《近代汉语概论》(上海教育出版社,1992),蒋冀骋和吴福祥的《近代汉语纲要》(湖南教育出版社,1997)。另一类是以作品分析为代表的微观研究。这一类研究成果主要有:张相的《诗词曲语辞汇释》(中华书局,1954),蒋礼鸿的《敦煌变文字义通释》(上海古籍出版社,1959),戴望舒的《小说戏曲论集》(作家出版社,1958),孙楷第的《沧州集》(中华书局,1965),王季思的《玉轮轩曲论》(中华书局,1980),钱南扬的《汉上宸文存》(上海文艺出版社,1980),许政扬的《许政扬文存》(中华书局,1984)。[3](61~62)但在国内,近代汉语词汇的研究在数量上与古代或现代汉语词汇的研究相比有着较大差距。
《译语类解》是近代朝鲜语时期刊行的一部文献,同时这一时期也是近代汉语形成时期。所以我们可以说,《译语类解》是收录近代汉语时期的口语式(方言)词汇的一部很好的汉朝对译书。其理由为:首先,明清时期分类词汇集的第一词条一般由单字形文语形构成,而《译语类解》里的第一词条是由口语自立形式的词汇来构成。其次,400多个汉语词条,每个都具有两个或两个以上的汉语解释词。如,与词条“痫疾”对应的次要解释词甚至达到五个:“惊痫”、“癫疾”、“发晕风”、 “羊角风”、“牛吼风”。最后,次要解释词里还收录了“南话”、“关内”、“吴楚”、“关东”、“江东”、“北方”、“山东”等地的方言词汇。因此,我们可以确定《译语类解》是一部收录了近代汉语形成时期的口语式(方言)词汇的词汇集。所以对于它的汉语词汇研究的意义不仅在于能够帮助我们理解和整理这一时期的古籍,更重要的是有利于我们了解汉语词语构词法的发展演变过程,为研究词义的发展演变过程提供真实的语料。
(二)对近代汉语语音研究的重要意义
众所周知,大多数近代汉语音韵体系的研究论文所引资料一般限于中国的各种文献资料。但由于中国的文献资料是用汉字来标记的,所以,在音值的构拟上具有较大的随意性和局限性。而朝鲜具有悠久的音韵研究传统,并且文献资料延用着以拼音文字《训民正音》注音的音韵学方式。朝鲜的注音韵书、对译辞书以及V文书对中国近代汉语音系的研究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通过朝鲜文献研究汉语近代语音是一项具有中国特色的研究课题,[4](1)其代表性研究学者有金基石(1998)、李得春(2002)。金基石的研究属于近代汉语音韵的理论研究,而李得春的研究则是近代汉语语音的参考子表。[4](2)吉林省《社科信息报》(1998年10月30日)曾高度评价李得春的《朝鲜对音文献标音手册》。“由李得春教授主持的这项课题全面整理进而与近代汉语做系统比较,用翔实的资料、宽广的视野对近代汉语音韵体系的演变进行了深入的研究,将近代汉语音韵体系的研究扩展到新的广度和深度。《手册》工程浩繁,设计精心,操作细密。这部书无疑是研究朝鲜语音史和近代汉语语音史最为得力的工具书。该项目研究成果具有重要的学术价值和使用价值,它将为我国语言学事业的发展做出积极贡献。”[4](3)但《译语类解》与之不同。李得春虽然认为《译语类解》很重要,但是学术界一般把它看成一部词汇对译书,所以当时未被选用。
从这个角度来分析,《译语类解》的研究结果不仅能为朝鲜语语音系统的研究提供参考价值,而且对于中国近代汉语,以及上古、中古汉语研究乃至中国汉字音演变的研究都具有重要的学术参考价值。比如,在声母方面,左音的中古全浊声母有的还保留着浊音,但右音的中古全浊声母已经消失,平声字变为次清,仄声字变为全清;中古整齿二等字大部分发生卷舌音化;中古见组和精组声母还没发生鄂化等等。在韵母方面,右音中的中古入声字的韵尾[-p]、[-t]、[-k]完全消失;中古日母字当中,止摄开口呼字变为儿化等等。
总之,《译语类解》是近代朝鲜语时期刊行的汉语学习书,而它的刊行年代又正处于近代汉语形成时期,因此它或多或少地反映了近代汉语的特征。对《译语类解》中的汉语词汇和汉语语音的研究成果将有助于促进汉语语音史和词汇史的进一步深入研究。
参考文献:
[1] 金哲俊:《“类解”类文献中的汉-朝词汇研究》,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年。
中图分类号:K28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2596(2015)08-027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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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制度与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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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关于古琴的历史溯源
关于古琴的最早起源时间,至今没有准确的答案。历代文献即记载最多的说法是起源于距今六千年以前的“伏羲”时代。据《礼记》记载:“伏羲制嫁娶以俪皮为礼,作琴瑟以为乐”,说明在上古的“伏羲”时代,古琴演奏技艺已经成熟,古琴音乐开始成为人类精神生活的基本内容。据汉代所撰《琴操》所述:“昔伏羲氏之作琴,所以修身理性,返天真也”,印证了伏羲时期就开始造琴的说法。东汉傅毅著《琴赋》又述:“……盖雅琴之丽朴,乃升伐之孙枝,命离娄使布绳,施公输之剞劂。遂雕斫而成器,揆神农之初制,尽声变之奥妙,抒心志之郁滞”,这是关于古琴制作工艺细节介绍最早的文献,也描绘了通过古琴“声变”的奥妙,起到修身养性的功用,和抒展心志、化解郁闷的精神愉悦效果。
二、“琴乐”在古人精神世界的地位
据汉代司马迁所著《史记》记载,黄帝时期就出现了中国最早的琴曲《青角》。西晋的皇甫谧所著《帝王世纪》记载,尧帝时代所作《大章》是中国最早的琴曲雅乐舞蹈。《帝王世纪》曰:“尧作《大章》,使无句作五弦琴,天下大和。于是景星耀于天,甘露晞于地,朱草生于郊,凤凰止于庭,嘉禾孳于亩”。内容是歌颂尧帝领导时期“仁德如天,智慧若神,深受百姓爱戴。到了舜帝时代,“琴乐”开始在上层社会盛行。据《礼记》记载:“昔者舜作五弦琴,夔始制乐,以赏诸侯”。说明古琴音乐已经升华为统治者的精神武器。另据《尚书》记载:“舜弹五弦之琴,歌南国之诗,而天下治。”说明舜帝依靠音乐的感染力,凝聚天下人心,并将弹奏琴乐当作奖赏诸侯的最好礼物。可见古琴音乐的历史地位和旺盛的生命力。
三、古琴音乐与古代诗歌的完美结合
《诗经》作为中国古代诗歌的开端,收录了自商周时期至春秋中叶之间的诗歌305首,在中国文化史上具有划时代的意义。“琴乐”比《诗经》早了三千多年,音乐与诗歌的完美结合使音乐赋予了更强的生命力,同时也为诗歌插上了翅膀,同时借助音乐的传播力让诗歌更流传更广。《诗经》中重复最多的词汇是“琴瑟”,如:“琴瑟击鼓,以御田祖”,“我有嘉宾,鼓瑟吹笙”,“窈窕淑女,琴瑟友之”,说明“琴乐”已经成为当时社会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孔子曾经总结说:《诗经》“皆弦歌之”,说明《诗经》也是中国最早的一部“琴乐歌词”总集。自《诗经》以后,诗歌的创作自觉地结合了音乐的节奏和节拍,后来形成诗歌的固定的写作格律,使“诗能歌”、“诗能诵”。“琴乐”也因为有了“诗歌”这个丰富的歌词宝库,创作和演奏更为成熟和活跃。
四、古琴音乐的流传
古琴音乐起源于上层社会,丰富于民间市井。最早的首创于部落首领伏羲、炎帝、黄帝,成熟与尧帝、舜帝。先在帝王、诸侯之间欣赏,后在贵族、士大夫阶层推崇,又在文人、雅士之间流传。“琴乐”的流传从帝王的宫廷走向诸侯的府邸,后来又走进文人的书斋,走进道观、寺院,最后汇集于市井,成为“雅俗共赏”的精神食粮。统治阶层和劳动群众各有所需,各有所乐。既成为民众怡情养性、寄情抒怀的生活追求,又成为统治阶层国泰民安、社会和谐的调味剂。古琴音乐在中国源远流长六千年而不衰,后来由僧人传艺到日本,又经明、清时期来华的西方传教士传入欧洲,荷兰、瑞典等国的汉学家也大力宣传。瑞典著名汉学家林西莉,曾经跟随著名古琴演奏家王迪女士在北京学习了两年古琴,她回国之后翻译编辑了《古琴》专著,向欧洲介绍中国古琴艺术,后来此书获得瑞典文学奥古斯特奖,并在欧洲多个国家广泛流传。
五、中国的古琴演奏历史名家及艺术流派
古琴演奏比较著名的古代历史名家有:春秋时期的:伯牙、师旷、师襄、师文、孔子、列子;汉朝的:司马相如、扬雄、蔡邕、蔡文姬;三国时期的:诸葛亮、周瑜、姜维、嵇康;西晋时期的阮籍;唐代的赵耶利、薛易简、董庭兰;宋朝的苏轼、郭楚望;明朝的严天池、徐青山;清末的张孔山、杨宗稷等。不同地域古琴的演奏风格不同,不同的老师传授的技法也不同,不同的乐谱创作风格也不同。受这些不同因素的影响,古琴演奏出现了不同的流派。比较著名的古琴演奏艺术流派有:汉朝南方有蜀山琴派;晋初北方有竹林派;北宋时有京师、两浙、江南等流派;明末清初相继又出现了“虞山”、“广陵”、“浦城”、“燕山”、“九嶷”、“诸城”、“梅庵”、“岭南”等著名琴派。
六、流传至今的古琴十大名曲